眼眸渐渐适应了阳光,清晰了些,看清来人,惊讶道:“皇上?”
燕立目光仍旧怯怯的,不敢直视魏念程,羞涩的摇摇头道:“我不是什么皇上了,我是小时候的小立,念程哥哥。”说罢,似乎这样唤魏念程觉得无比新奇,又重新鼓起勇气,唤了声,“念程哥哥。”
魏念程心头震惊,心里却也清楚,燕立性子胆小容易羞怯,本就不适合做皇帝,留在那位置上,也有不了什么作为,倒还不如这样洒脱自由。
惊诧与燕立的事情,魏念程恍然记起,按理来说,他必然已经死了,可是为何如今又好生生的,出现在了这不知名的地方。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还活着?”魏念程将脑海里接二连三的事情,问了出来。
燕立忙解释道:“这里是南疆,是,是我做了假死的迹象,将你带出了宫。”
魏念程苦笑一声,“我死便死了,你救我做什么?“
没有身份限制,燕立胆子大了许多,坚定的道:“我小时候听父皇的,长大了听母后的,后来听舅舅的,最后来,听你的。”
说着,燕立将耳侧的头发别起,露出那只比寻常人少了一半儿的耳朵,道:“旁人都知晓你霸了超纲,让我做了你的傀儡,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