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节令官连责任都不用担,是春是夏,是秋是冬,全都推脱给老祖宗就好了,至于什么时节该做什么事,要是做错了怎么办,那也是老祖宗定下的节令,和节令官无关。
那时候万年就不满,身在其位不谋其政,反而将责任推脱到祖宗身上这算什么事?
他是个有理想抱负的青年,可努力一阵子发现,节令还真他妈算不准,每年都不一样。
万年也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节令混乱,影响农牧业生产,浑浑噩噩混了几年。
今天,他猛然惊醒。
如果不是纣王提点,自己恐怕会忘记初衷,到了几十年后和那位老节令官一样,用老祖宗来推脱自己的失职与无能。
这是让先祖蒙羞啊!
多亏纣王点醒了自己。
突然改变诸侯朝拜时间,并不是什么随性之举,而是纣王要确定时令的信号。
大商需要一个新历法,一个能准确算出节气,确定时令的历法。
万年握紧双拳,那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人,又回来了。
他看向院落中的日晷仪与刻漏,那是当年他试图计算准确节令时留下的,现在,也该重新启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