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个女孩子这些年一个人走南闯北的在外面流浪,不是找苦头吃是什么?”
屈谨言的话令的钟若嫣心中一怔,不经莞尔,哪能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
再次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咖啡,眉头都没皱一下,只见她平静的看着楼下静谧流淌着的江面,道:“今年结了婚,也不去天州市了,怎么?以后你就这样在家里发展,然后守着自己的老婆,生个娃儿就这么过一辈子了?”
“不然呢,很安逸不是吗?”
“不过话说回来,怎么人这一辈子怎么到你这,就这么几句简短的话就给概括了?”
钟若嫣正色的与屈谨言对视着,缓缓道:“大多数的人生不都是这样吗?”
思索了片刻的屈谨言不由得笑了笑,点头道:“细细品味,还真是这样。”
“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每个人都不大相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你屈谨言选择了安逸,但那并不是我想要的,至少目前是这样。”
闻言,屈谨言苦笑着道:“怎么,过完年还要继续?”
钟若嫣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说说,今年又去了哪里?”他继续问道。
“在云南省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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