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要动手术。”她如实道。
“医生怎么说?有多大把握?”
高漪涟拂了拂额前的一丝秀发,神色低落:“只有三成把握,而且还要看手术后的成效,没有确切的数据。”
从陈海那里已经对这个事情有些了解的他,听到高漪涟口中的三成,不经哀叹一声。三成,这三成怕也是给家属一线希望罢了,实际情况可能还并没有这么乐观。
“那为什么迟迟不动手术?”
屈谨言的话顿时问住了高漪涟,只见她紧紧抓住手中的包,向来平静的面庞,此时罕见的露出了一抹无助:“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做过了一次手术了,之后一直都有吃药,半年下来花了不少钱,现在我手头已经没有那么多钱了。”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都这么久了,你高漪涟到底拿我当什么?妈都已经这样了,你就为了自己那点面子,不顾妈的死活了?”一想起上午张芬芳的那番话,就不经刺痛着他的心,因此言语上有些激烈。
沉默,医院阴冷的气息笼罩着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言语。看着低沉着头不语的高漪涟,屈谨言有所缓和,但还是些许强硬道:“以前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着,那是因为我也认同你的意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