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不同的一面?天真无邪吗?”屈谨言故作认真道。
闻言,穆重笑而不语,旋即便也没有过多拖沓,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比较耿直的汉子,切入主题道:“既然你能来这里,就已经说明了一些事情,我就同你讲讲我这过来人的经验吧。”
“等等。”
然而此时屈谨言说了这么一句。
迎着穆重不解的目光,他继而正色道:“在此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穆重张口就是道。
“你我两人不过相见几次,更是因为克里斯汀一事才有交集。我既不是你们的人,也没有任何瓜葛,甚至说现如今对我抱有杀意也不为过。可就是在这样的前提下,你对我既往不咎不说,还对我相敬如宾,现在更是相授宝贵的经验。”
“小子是一个生性多疑的人,对此种种,如果不清不楚的话,怕是听你说话都会心不在焉。”
一番言语下来,不卑不亢,已然适应了与穆重呆在一起的感觉。
对此,穆重那古铜色的面庞多了几分会心笑意,也不加掩饰,耿直依旧。
“我是个粗人,所想也不过眼前之事,既然你问起,那便告诉你。”
只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