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注意,压根就没有要和赫云溪拼酒将其灌醉的意思。
他的酒量也就普普通通,如果硬和她喝的话,岂不是自损八百,伤敌一千?这种傻逼的事情屈谨言可不会去做。同她喝酒,无非就是为了让其内急,这样才能进了他精心为其设计的大礼,给她一个深刻的印象,也让她感受一下上厕所被人泼水的惊悚感。
最主要的,这件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既出了口恶气,还没人知道是他搞的鬼。动手的另有其人,比之赫云溪的手段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当屈谨言到的时候,叶茹竹已经陪着赫云溪走了出来。
看见一身湿透了的赫云溪,林柯不经心道:“这是怎么回事,上个厕所衣服都湿了,莫非掉厕所里了?”
****啊,赫云溪的裙子面料极好,很轻薄,此时这一湿,当即就紧紧的贴在她妙曼的娇躯上,凹凸有致,就连黑色的三点式都若隐若现,实在诱人。
“赫副总你怎么了,衣服......”
屈谨言目露关切,最后才匆匆赶来,哪还有半点之前的笑意,俨然一副热心焦急的模样。
“没什么大事,也不知道是那个变态,趁云溪上厕所的时候泼了她一身的水,实在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