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的片刻,屈谨言突然没由的问了这么一个问题:“王董事应该跟赫董事长很熟络吧,平常两家私下里有串门吗?”
秦又蕾狐疑的看了一眼屈谨言,虽不知道他问这个何意,但还是如实道:“他们这些董事早年都是一起奋斗过来的兄弟,关系很不错的,以前逢年过节都有来往。现在嘛,这公司发展的这么庞大,利益牵扯错中复杂,以前的那些情谊早已经越来越淡薄了。”
“你倒是敢说。”屈谨言笑道。
“有什么不敢的,这些事情全集团上下谁不知道,心知肚明罢了。”
没在这个话题多做停留,屈谨言一笔带过,好似漫长的用餐过程中并没有提起过这个简短的小问题。
这顿饭持续了两个小时,期间秦又蕾一个劲的攀谈,言语中不外乎某种暗示,但屈谨言装作不知,没有任何回应。
最终在秦又蕾的主动下结束了这顿晚宴,只见她道:“屈总,这刚吃完饭热的都出了许多汗,我在楼上订了一间房,要不洗个澡再回去?”
热的出了一身汗?这话要是被工作人员听见了,指不定会翻一个白眼。我这么大酒店会热?你当我们没有中央空调?这不是明摆着说瞎话吗。
暗示,**裸的暗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