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好似先前那句不过安若的随意为之,屈谨言回答良久,都不见她有回答。
不知是触景生情,还是在这余晖之下,心生感慨,只见她悠悠出声,似有一名小女孩的身影浮现在两人的面前。
“二十年前,曾经在这里有一个小女孩,她时常在这里出没。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无论寒冬酷暑,那座桥梁,是她唯一的港湾。
依稀还记得那些日子,夏天的温度很高,露天的桥梁下,不但热的汗如雨下,晚上还要被一群蚊子吸食。
桥梁下固然可以遮阳避雨,但她也不能一直躲在桥梁下,总要解决肚子饿的问题。踏着赤脚,在高温的地面上游走,在别人都在休息的午后,街道上总是有她干瘦弱小的身躯。
冬天,她一身单薄,没鞋穿不说,身上唯一的衣服也不过一件捡的破大衣。晚上零下几度,河边的水面都是结了冰,而她不过是找了几块纸板,木板,架起了一个简陋的帐篷,试图抵挡这寒冷的冬日。
并没有用,刺骨的寒风无孔不入,始终侵袭着她那不堪一击的娇小身躯,如同光秃秃的柳枝,在凛冽的寒风中,凄凉而无助着。
日复一日,这样的日子无疑是漫长的,用度日如年来形容也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