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话合不合适,他们把人抓的那一刻,就已经打草惊蛇,一切都已经晚了。”
迟疑了会,她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关心则乱了,便问道:“那之后,又该怎么办?”
屈谨言叹了口气,似是认命,像泄了气的皮球,有气无力着道:“凉拌!既然人家给我们出了这么一个难题,也只能接下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天州市警局,审讯室,林怀柔和柳建鲜并排而坐,而在铁栅栏对面,则是玫瑰。
瞥见她身上穿的犯人马甲,林怀柔眉头就不经微颦。
众所周知,只有坐实了犯罪证据的犯人才会穿这样的马甲,但这玫瑰不过是嫌疑人,没有任何证明她就是杀人犯,也不过是正常的问讯,做个笔录罢了,现在穿上这个马甲,显然并不符合规矩。
“这是怎么回事?”
老刑警柳建鲜自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便侧耳小声道:“好像是局长授意的。”
闻言,林怀柔了然,虽有些抵触,但也不好说什么。
玫瑰哪知道这些,以为穿上这样的衣服是规矩,刚才进来时就瞧见了不少人都穿成这样,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见进来的一男一女的警官在小声议论着什么,她就不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