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连问了两个问题,除去前一句让宁文彬有些波动外,后面一句,则是释怀一笑,说不出的洒脱。
“蜉蝣一日,朝生而暮死。虽时间不长,但在短暂的生命中,依然忘乎所以的寻找自己的另一半,只为那短暂的欢愉。”
“蜉蝣亦可,我又当不何?”
屈谨言不语,人的执拗并不是凭他三言两语就能抚平的,特别是宁文彬这种饱读诗书的聪明人,有自己根深固定的一套思维。
两人片刻的沉默,宁文彬这才将目光放在埋首绘画的小朋友身上。
“本次室外美术课就到这里了,大家拿好自己的东西,先回教室吧。”
安排了小朋友后,他瞥了眼靠在树边的安若,面色淡漠,并不慌张,对较近的屈谨言道:“来抓我的吗?”
“那是警察干的事,我不是,也并不打算这么做。”他如是道。
继而又问道:“早知如此,现在会感到后悔吗?”
“不会,起码我曾为她付出过。”
旋即神色些许惆怅道:“这世界本就有因就有果,只要做了,便会寻着因找到果,被发现也只是时间问题,哪怕我做的再怎么隐秘。我并没有抱有侥幸,因为我清楚的知道,等待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