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好。”
苟父答道,心中不经松了口气,本以为屈谨言是一个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轻狂年轻人,没想到态度这么谦和,也挺好说话的,倒是意外之喜。
进了屋,一大一小都挺拘谨,瞅了瞅这有些狭小的空间,站在哪里一时不敢动作。直到屈谨言给两人倒了杯水,招呼着两人坐下,这才悻悻然往沙发上坐了半个屁股。
安若很自然,自顾自的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啤酒,独自坐在一边,目光时而向客厅望去。
“不知两位特地登门拜访,可有什么事?”他抿了口茶水,瞥了眼些许忐忑的苟皓明和苟父,放下杯子的时候,便有着他轻快的声音。
然而,对于屈谨言的话,苟皓明和苟父相对视一眼。前者目露犹豫,拿捏不定,而后者目光坚定,继而狠狠的瞪了一眼苟皓明。
“扑通”
一声闷响,在苟父的示意下,他霍然起身,就那么对着屈谨言跪在了地板上。
屈谨言错愕,这是闹哪样,怎么就跪下了呢?
不待他说什么,苟父已经起身,恨铁不成钢,向着屈谨言微微欠身,俨然是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
“平日里都怪我教子无方,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