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都这么高了?”
颇有些无语的瞪了他一眼,这货明摆着在调侃她,拿她消遣。
点到为止,好似屈谨言也不过随口说说,之后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多逗留,既然人家不愿意说,又何必强求呢。
屈谨言点了不少烧烤,以及好几个菜,摆满了整整一桌。安若作伴,两人边聊着天喝着酒吃着宵夜,期间虽有口角,但也不过是玩笑,倒也比较尽兴。
兴许是尽兴过头了,又或者前些天玫瑰的噩耗所带来的影响还没过去,屈谨言喝了不少酒。但这也绝不是他的极限,放在平常也不过觉得头晕罢了,可今天却出奇的倒下了。
有人说,一个人的酒量并不是像一个容器一样是固定的,人的心情会使这个容器可大可小,有时候确实是有这样的体会。
伸手推了推趴在桌子上的屈谨言,只见他趴拉着一动不动,跟一头死猪一般无二。第一次见他这样的安若不经展颜。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狼藉,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随后又瞥了瞥一动不动的屈谨言,无奈着摇了摇头,上前走了过去。
一手搭在他背后,安若弯身下意识的愈要将手伸进他的腿弯,企图将屈谨言抱起。不过,就在她准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