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年初,自己这位老哥与结婚长达数年之久的嫂子离了婚,且结婚期间未有一名子嗣。
她对自己的父亲是了解的,抛开其它因素不说,对于传统的华夏人来说,传宗接代是根深蒂固的思想。作为从上个世纪一路走来的老父亲自也是这样,晚年动动手做些自己喜欢的菜,下下棋,闲暇时同别人一样,带着孙子孙女去公园里走走,这便是他理想中的生活。
然而,对于林霄离婚一事,老人家一直耿耿于怀,常挂在口中念叨,几近魔障,好似这便是世界上最大的事情一般。
这在家里不是秘密,她也听了一耳,平常说起来了,不用看林霄的面色,就知道是什么模样了,大抵是无奈委屈一脸低落。
好在这事不搁在她身上,且有时候好几天才回一次家,不然天天都这样,耳朵都听得起茧了。每次在警局想到这事,便不由得为林霄默哀,天天面对老爸那堪比唐僧一般的念咒,那是何等的艰辛。
这不,被支配的大半年里,自己这位老哥终是不堪忍耐,将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企图转移林老的注意。
“是吗?倒没听怀柔提起过。”
“小妹这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什么事都喜欢闷在心里,哪会说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