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她胡思乱想,下一刻火灶前的两人鼻尖碰在了一起,然而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林怀柔惊愕的目光中,屈谨言又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一本正经。
“这么烫,起码有四十度,要是再这么让湿衣服浸着,非烧出个好歹来不可。
这放在古代,可是大病,死在这上面的人大有人在,别掉以轻心以为没事,熬熬就过去了。”
说着,他先是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光着膀子从火灶里拿出火把,又在屋中央的空地上生了一堆火,随后借着火光从屋里又找来一个架子隔在两人中间。
把自己湿漉漉的衣服摊开挂在架子上,这才向着被火烤的面颊通红的林怀柔看去,“衣服脱下来放这里烤,你待在里面就是了。”
火灶跟外面有一个转角,现在又放了这么一个架子在这中间的话,等于支起了一道屏障,是看不见火灶里面的。
很显然,屈谨言是知道她心中的那点顾虑的,才特地出此下策。
“好。”
她不在坚持,拉开了警服外套制服,露出了一件浅蓝色的打底衫,将一件件湿重的衣服从身上剥落,直至上半身光滑如玉,只剩一件遮羞的裹衣。
继而她脱了鞋,解开了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