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也不用为难。”
“说是这样,可我感觉你心里不是很乐意的吧。”
“没有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还是很有觉悟的。”
“嗯,那按照当时的情况来说,你构不成正当防卫,对方虽是犯人,但就这么被你杀了,肯定是不妥的。”
“总不能坐牢吧。”屈谨言眉头一拧,怎么说也在警局干过,对于这方面还是有见解的。
“那倒不至于,不过拘留问话教育肯定是要的。”
屈谨言:“......”
见他郁闷,林怀柔心中不经畅快,可能是受到了屈谨言的影响,竟也是戏虐着道:“当然也可以不用这样,你只要说你精神有点那啥,不就可以了吗?”
闻言,某人额头顿时多了几条黑线,不经又提了提她的身子。
“你抛这么频繁干吗?”
“这不是怕你掉下去嘛。”
“胡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感受着背后两团紧贴的柔软,他无耻的又抛了抛,“没有啊,时间一长,难免会有些力不从心。”
林怀柔将信将疑。
整个一上午,两人沿着马路边缘的树荫下有说有笑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