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办公桌前。洁白的柔荑轻轻摩挲着桌子的一角,小心翼翼,墨镜下的眼眸深情似水,面上洋溢着和煦的笑容,宛如寒冬里迟来的暖阳,春回大地,百花齐放,如沐春风!
美目上移,落在了椅子上,脑海中浮现出了男子平时坐在这里的场景,顿时温柔更甚。
窗外的风在此刻陡然大了几分,一股突如其来的冷风不经意间吹起了桌上的纸张,有落地的,有飞舞的,也有映入她眼帘的。
“恩?”
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疑,拾起了桌子上吸引她目光的那张纸。
洁白的a4纸上,是一副素描画。拟人,画的是女子,有着一头标志性的马尾,光洁的额头,神情悠然。
见状,林柯赶忙弯腰拾着被吹的满地的纸张,当收拾好后,瞧得女子静静的拿着那副画出神,便适时的上前道:“这是我们总经理之前闲暇之余画着玩的,当时还不给我看来着,问他画的是谁,也从不吱声。
不过,画的还是可以的哩。”
有关屈谨言的事,林柯总是不免会表现出几分雀跃,就好似那个人又站在了她的面前,与她日常拌嘴打趣,重拾了以前欢乐的时光。
“恩,就是有点不像。”
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