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要想有所起色甚至说重新翻案,唯一的途径就是找到当时化工厂的内部人员,并且还得需要他们指正。
不过,这并非易事,先不说当然化工厂的人还有多少人在,能不能找到。重要的是,这些人无一都是跟四大势力有关联的人,就算知道也不会甘愿说出实情,因为一旦出口,指证的人做为黑**的一员,等同于当面自投罗网。”
这些事情,想必已经经过柳建鲜深思熟虑多年了,不可谓分析的面面俱到,有头有尾。
屈谨言看着材料,一边又淡淡点头,随即便又把资料给了安若,这才正色的看着跟前的柳建鲜。
有些意味,“依我看,真正的困难并不是证据指证这些东西,而是你们自己不是吗?
天下没有绝对的事,相信柳队长也不是因为一点困难就放任上百条人命不动于衷的人。
前些天答应我,并且甘愿说出实情的你,也并非是因为我的一番话感染了你。
柳队长你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迫使你做出这一决定,是因为一件事,是它让你悸动,看到了一些希望。”
屈谨言顿了会,柳建鲜则迎着他的目光平静的看着他。
他继而面露苦涩,在屈谨言开口之前,不免叹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