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隔壁房间,门一关上,舒窈就捂着发烫的脸颊,靠在了门板上,紧张的不能自已。
但冷静下来,又想起他电脑中的那张合照,心底泛起了一丝苦涩。
恍然,竟都忘了衣兜里装着的病历单。
转天清晨,厉沉溪换了衣服下楼,熨烫平整的西装衬衫,单手搭着西装外套,威严中透着一丝不苟的严谨。
走到餐厅时,沉冷的视线注视着在厨房和保姆一起忙活早餐的女人,纤弱的背影,透着江南水乡女人的阴柔和唯美,微低着头,几缕乌黑的发丝从耳后滑落,也仍旧浑然不觉。
他在记忆中认真搜寻,百转千回,也未找到和她有关的任何片段。
但是昨晚那碗糖水的味道,是他味蕾出错了吗?
舒窈端着刚煮好的粥过来,放在桌上,打断了厉沉溪的思 绪。
她走到他近前,拿出之前的病历单,递给他的同时,目光中星星点点,似乎藏匿了太多的期许。
男人骨节修长的大手接过,扫了眼病历单,又扔到了桌上,嗓音依旧沉冷,“怎么了?”
她用手指着病历单上最后的结果一栏,反复划着几个字。
厉沉溪抬眸,“你想说你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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