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和离婚无关,政儿是我的孩子,作为母亲,我有见自己孩子的权利!”
“权利?”厉沉溪恍若读到了一个有趣的字眼,轻声重复,唇畔漾起一抹冷笑。
下一秒,男人快速的侧身覆来,犹如高山般的身影,直接笼罩着她的弱小,朝强有力的大手箍着她的后脑,一口烟气,尽数在舒窈脸上喷薄。
她被突如其来的烟气呛得直咳嗽,却隐约看到男人冰冷的俊脸上,闪过一丝的暗沉,灼灼的视线,炙烤着她的美眸。
“现在都学会和我谈论有关权利的问题了,是吗?舒窈,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在厉沉溪的印象中,这个女人虽然漂亮出众,但却性格静谧,永远都是不起眼的那一个,默默无闻,存在感几乎为零。
能像此时,锋芒毕露的向他索要权利,像发怒的小兔子,还有种……很可爱的感觉。
错综复杂的感觉,也在心头一闪而逝,随之,他眼眸中的清冷,仍旧阴寒如霜。
“这些无需别人教我,孩子是我们两个人的,就算你强行离婚,但政儿的抚养权,也必须在我这里!”舒窈手语比划,言辞凿凿,谈及儿子问题,她的态度强硬异常。
厉沉溪注视着她,眼前闪过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