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挑了下眉,又说,“媛媛,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既然敢做,又为什么不敢承担?人都会犯错,知错能改就好。”
“已经晚了!”舒媛彻底爆发,猩红的目光想叫嚣的野兽,吓得孩子又哇哇大哭起来。
厉政一哭,安柔心顿时像被针扎了一般,当即也恼羞成怒道,“你该砸的也都砸了,该闹得你也闹了,还想这样?舒媛,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离开?凭什么?如果你不说出舒窈去了哪里,我今天……”
她话音未落,视线却全部落向了安柔怀中的小政儿,孩子哭闹个不停,委屈的满脸是泪。
安柔似也猜出了她想做什么,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能和舒媛这样身体健康的人反应速度相比吗?
舒媛一把从她怀中将政儿夺了过去,不怀好意的捏着孩子的小胳膊,“看着孩子哭很不好受吧?安柔,告诉我舒窈在哪里?我就绕了这小野种!”
“他是窈窈和厉沉溪生的孩子,你别一口一个野种的!”安柔气的七窍生烟,如果不是自己此时站立不起来,她真想冲过去扇她一个嘴巴!
“谁知道他到底是舒窈和沉溪哥生的呢?还是和别的某个野男人?反正沉溪哥也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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