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单手捏起了她的下巴,“你是天生这么喜欢忤逆别人?还是认为这样会更容易引起我的注意?”
舒窈望着他,视线偏冷。
其实,从数天前他第一次半夜回来时,她心底淡淡的欢喜就像一地浓墨滴入水中,渐渐的扩散开来。
却在他那一身酒气和凌乱的香水味,还有粗暴的力道狠力的触上她肌肤的刹那,那滴墨就完全消失在海中。
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像一片海,一滴小小的浓墨又怎可能改变大海的颜色?
舒窈早就看清楚了一切,拨开他的手,转身走向大床。
静谧的空气中,一抹悄无声息的杂乱,在萦回遍布。
厉沉溪看着这样的她,当即气结,她以为他回来只是为了做那种事儿的吗!
这个女人……
舒窈仍旧毫无反应,平静自若的躺在那里,做出一副迎接他的姿态。
厉沉溪心底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动作极快的大步上前,猛地一把抓着她的下颚,硬生生的将她脸颊抬起,寒凉的冷眸撞上她的眼瞳,粗鲁的话语,接连而至,““给我记住了,你还真是连做鸡都不配!”
随着他猛地收力将她摔向一旁,待舒窈稳住身形,看到的,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