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清淡的眸光透着前所未有的沉重。
舒窈低着头默默地从他身边走掉,进了别墅,门口换鞋,进来抱政儿时,才想起手中的项链。
心紧紧地一缩,矛盾和犹豫像一团烈火,慢慢地煎熬。
她随手想要扔进垃圾桶,却在最后一刹那,还是停住了手。
那条项链被重新放回了裤袋里。
澳洲医院这边,韩采苓身子虚弱的趴在床上,虚弱的小脸苍白如纸,病怏怏的,提不起半点精气神 。
厉沉溪和医生聊了些她的病情,然后才回了病房。
“沉溪……”
一见他进门,韩采苓马上娇柔的小声音就传了过来,娇滴滴的,任谁见了都心生怜悯,难以舍弃。
厉沉溪大步走了过来,侧身坐在床边,抬手轻轻地在她额头上抚了抚,还有些发热,滚烫的温度,十分明显。
“很难受吧?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他问着,询问的声音低醇又温雅。
她摇摇头,“我没胃口,什么都不想吃……”
“病了怎么能不吃东西呢?不管怎样,都要吃一点的,我去叫人给你送点粥吧!”他说着,就站起了身。
韩采苓马上伸手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