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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冷的俊脸略微抬眸,寡淡的视线扫了他一眼,薄唇翕动,“也?”
“对啊,舒窈不是也住酒店吗?放着自己的房子,和舒家老宅不住,就住酒店。”陆少岭淡淡的,从他口中道出的‘舒窈’似乎无关痛痒,平淡的好像在谈一个很平常的人一般。
顿了一下,他又说,“听说,这几年舒窈无论在哪里都住酒店,四处漂泊,无以为家。”
“……”
厉沉溪脸色更沉了,“看起来,你倒是很了解她了。”
“也不是了解,只是昨晚宴会时,抽空聊了几句罢了!”陆少岭拿了双一次性的餐筷,动手掰开。
服务生将早餐送上,临走时,陆少岭又说,“再去拿杯蜂蜜水,要温热的。”
旋即,又一脸无可奈何的瞟了厉沉溪一眼,只道,“昨晚又喝酒了吧?”
被人看透,厉沉溪浓郁的脸上毫无表情,只是放下了报纸,起身漠然的转身向外。
背后却再度响起陆少岭的声音,“她既然都回来了,想她就去看吧!毕竟,你们之间不是还有孩子吗?”
是啊,他们之间是有孩子。
政儿病危,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至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