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舒窈看向他,“警告谈不上,只是好心提醒罢了!”
“提醒?”他笑了,笑容更冷,俊脸也更阴,“舒窈,我会用你来提醒?”
舒窈很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摆明了就是在和自己置气。
因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自己,而她离开的这五年,而已加剧了厉沉溪的猜忌,他早就认定,她对厉政没了什么母爱,有的只是残余的利用之心罢了,所以才会处心积虑的想要和自己为难。
看着男人眸中涌动的怒意,她深吸口气,所幸满意的点了点头,ok,他想置气是吧,那她就奉陪到底!
“不需要提醒就算了,相信在厉董的英明领导之下,厉氏任何生意都会风生水起,如虎添翼的!”
这话他听在耳中,不耐的扯了下唇,眸中的笑意略浓,却仿佛是无形的嘲弄,他注视着她,浓墨的眸光,清远而肃寒,“生意好与坏,都与你无关,知道吗?”
“嗯,多谢厉董提醒,以后我不会多管闲事的。”她也说着赌气的话,美眸微垂,错身从他身边移开。
厉沉溪也转身上车,甚至都没多看她一眼,静默的开车,潇洒离开。
晚上,韩采苓心情复杂的来到了餐厅,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