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血痂。
身上原本精致的西装,此刻也皱皱巴巴的,好像经过了一番打斗般的结果,如此一来,更让她疑惑不解了,“谁打你了?”
何况,在舒窈的认知里,估计也没人敢打他吧!
一般都是他可能或许和别人动手,但还不至于轮到别人与他动粗的地步。
这都是怎么了?
厉沉溪仍旧没说话,漠然的站在一侧,低头吸着烟。
舒窈没去理他,走出船舱,渔船不大,还随处可嗅到鱼腥味,就一个狭小的船舱,外面能活动的区域也不是很大,渔船上的工具都消失不见,就连船桨,都找寻不到。
隐隐感觉到了一丝异样,舒窈再度回到船舱,看着他再道,“这不是你弄得,是有人故意想要把我扔在这里,但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人想要为难舒窈,亦或者利用这种方式,谋取她性命话,她可以相信。
但依厉沉溪的身份和地位,几乎没人敢动他的,所以,舒窈看着船舱内的男人,满脸的疑问。
厉沉溪走出船舱,将香烟扔向了大海,回过身深吸了口气,平淡的俊脸上没什么情绪变化,淡淡的,只说,“巧合吧!”
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