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笑,无力的低下头,“你真的认为,是我伤害的政儿吗?”
厉沉溪略微的神 色怔松,紧眯着的视线浮动。
“你认为是我给孩子的饮食里下了毒,想要害死自己的亲生骨肉吗?我不知道别人都和你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但是你听好了——”
舒窈卯足气力拨开了他的手,向后退了几步,同时说,“厉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可能几年不见,关系生疏了,但对孩子的那份想念,作为母亲的那种心情,永远不会改变!”
“如果必要的时候,我随时可以为我的孩子去死,只要他们平安无事。”
一字一句,都是她的心里话。
本来这些,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说的,但他一再纠结质问,她也是没辙了。
虽然不知道这些解释,他到底会不会相信。
舒窈转过身,望着一望无际的海平面,脑中慢慢地浮现了厉政儿时童稚的小模样,咿咿呀呀的在她怀中,喊着‘麻麻,肚肚饿’的样子。
凝望着海面的眼眶泛酸,长睫沾了泪珠,水汪汪的美眸倒映着海天相间的颜色,努力吸了吸鼻子,控制着自己即将崩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