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愿意和厉氏合作的，舒窈还真是开创了多个先例啊。
她平缓的目光望着他，一笑，“不知道厉董这么做，用意到底是什么？您是想和我合作呢？还是想和巨石合作？是想对巴黎之行的一种弥补吗？”
“舒窈，自从你恢复声音以后，你还真是变得牙尖嘴利，锋芒毕露啊！”
厉沉溪不得不承认，她几句话，将他心里的一切都阐述清晰，这个女人，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头疼了。
突然跑过来商量什么合作，还碰了一鼻子灰。
看出了他眉宇间的薄怒，舒窈不禁一时没忍住，扑哧下笑了，同时两手扶着办公桌，解释说，“你别生气，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听我的，别和巨石合作，这不仅仅对你，对厉氏有好处的。”
言及至此，厉沉溪看着她的目光更复杂了，“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替厉氏着想吗？”
从当初她回国后，厉沉溪让她离开巨石那一刻，她就知道，他知晓巨石背后的一切。
可以说，光论合作的话，与巨石一起做生意，是好的，可以挣钱可以盈利，还有更大上升的空间，更多创造价值的利润可图。
但是，如果涉及其他，或者万一涉及别的方面，那么对厉氏来说，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