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每天接触的嫌疑犯,比过琳更加狂妄自大的,有很多,所以对于男人来说,早就习惯了这种态度。
他想了想,单手翻看着自己面前的文件,又说,“你在韩氏集团工作三年了,当初是因为韩采苓为你母亲支付了高额的医疗费,你是怀着感恩的心情,进入韩氏为她工作的吧?”
过琳听出了一丝话外音,目光幽深的看向男人,“你想说什么?”
“而这次纵火事件,韩采苓救了昏迷之中的厉氏继承人,年仅八岁的厉政小朋友,也于今天白天时和厉氏的董事长顺利订婚。”男人说着。
过琳看着他,却并急着追问。
“失火当时,你和韩采苓同时出现在顶层病房,而韩采苓救了厉政,顺利的和厉沉溪订婚,而你又有巨大的嫌疑,过小姐,你很聪明,相信应该知道我想指的是什么吧?”男人看向她的目光,凛然幽深。
过琳很清楚,自己当时急着帮助韩采苓,而忽略了很多,所以纵火事件细细调查下去,肯定会发现些许的蛛丝马迹,自己也是在劫难逃。
但是,她不能将这一切牵连上韩采苓。
不然之前所做的全部,都将失去意义!
“我实在是听不懂,你到底想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