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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找人,也并不是单纯的旅游,所以舒窈并未跟团。
何况,就算是旅游的话,她也没有跟团的习惯。
自己直接挑选了个酒店,开了房间,随身也没带什么行李,只有一个不大的背包,里面放了几件换洗衣物。
在酒店楼下咖啡厅喝咖啡时,她想着江济生是一个普通游客身份来这边的,那么,打听起来,或许会方便很多。
她坐在那里,招呼服务生过来,手机中调出了江济生的照片,然后问,“请问,有没有见过一位这样的男人,在这边入住,或者经过呢?”
“这样的男人……”服务生很好奇的看着她手机中的照片,然后欣喜的点点头,“有的,前几天就来了,住在了句‘谢谢’拿了小费便关门离开了。
偌大的房间,黑黑的,徒留下江济生一个人,斜身依着窗子,手中端着一杯高脚杯,猩红的液体在里面跌宕起伏。
厉沉溪啊厉沉溪,你的女人不看好了,偏要让她来这边,那好,既然主动送上门了,那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脑海中想起这几年有关舒窈的种种传闻和消息,江济生的唇边,慢慢地,衍生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冷冽的冰封暗藏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