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孩子跑过去,可双腿恍若被灌了铅,沉重的怎么都迈不动。
她沉浸在其中,脑中的这一景象反复,反复淹没。
等慢慢的恢复神 智时,却看到的,只是男人那张陌生,有疏冷的面容。
但舒窈动了动,挣扎着坐起身,才发现早已不是之前的那间破旧房子,四周的一切都换了,很明显,已经更换了地点。
“你梦见什么了?”男人突然问。
舒窈略微垂下眸,药物的残留还没有在身体里彻底退去,只是那种舒缓又超乎寻常的安逸之感,已经渐渐消退,不真实的感觉,也逐渐消失了。
“你在梦里时,哭了很久,是梦见什么了吗?”男人又问。
舒窈只说,“我不喜欢自己的事情被别人打听。”
何况,他们也没有熟悉到可以交谈彼此心事的地步!
男人冷然一笑,“那你想知道,我之前给你注入了什么药吗?”
舒窈抬眸看向他,话音清冷的道,“致幻剂之类的东西吧!”
她虽然从来不会涉入毒、品,但是或多或少,各种网络平台和各大新闻上,也会看到和听到有关的介绍,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刚刚能在幻觉中看到几岁的厉政,就足以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