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难。”
“所以说,她服了这药?”
厉沉溪说话时,几乎找不准自己的音腔。
黄毅点了点头,转瞬,就听到老板面色铁青的抬手一把扯开了领带,毫不犹豫的也将那份文件,狠厉的扔给了自己。
“过琳人呢?”
厉沉溪咬牙切齿,强忍着满腔的怨愤。
这就是韩采苓口中所说的‘报应’是吗?
那个疯女人,死到临头了,还想拉舒窈做垫背,利用舒窈对孩子的迫切思 念之情,逼着她服用这种药!这是想毁了她一辈子吗?
最关键的,若这就是‘报应’那为什么不是冲着他来?
非要让舒窈,饱尝这种痛苦做什么!黄毅吓得一哆嗦,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才说,“过琳还没找到,好像是她和韩采苓早就设计好了,警方的人,也在寻找过琳呢!”
“找!”
厉沉溪冷冷的复数了一字后,霍然抬手,滑下了车窗,他只觉得胸口很沉,很闷,像压抑了什么,又像是被人点燃了什么,只觉得一瞬间,烧的心肺剧焚,也烧的理智全无。
这种感觉,像有人生生的将他剥皮抽筋,身体的每滴血液,每个细胞,都在叫嚣,都在宣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