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随意的倚着后方的围栏,从衣兜里拿出了烟盒,摸出一支放在了唇边,点燃后,才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舒小姐早就已经不是你的女人了,厉董,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和joke谈条件,付出的会有多大。”
闻言,厉沉溪毫不客气的笑了,清冷的笑容在冷峻的面容上绽放,邪肆的恍若鬼魅,几分威压,几分冷戾,一并而出,“可是怎么办呢?
我就是个生意人,在商言商啊,直接说条件吧!”
查尔普斯回以他微笑,“与其说这个,不妨先谈谈孩子吧!那个叫丢丢的孩子,无父无母,无亲无故,就连个正式的名字,都还是舒小姐给起的,这个孩子,厉董,可以让给我们吗?”
无父无母,无亲无故。
这几个字眼,落入厉沉溪的耳中,他面色瞬时就沉了下去,那是他的亲生骨肉,什么叫无父无母!他面容上没做太多的展露,强压满腔的怒意,怒极反笑道,“我也说过了,这孩子的去留问题,不是我能做主的。”
顿了下,他轻微挑眉,余光扫了眼旁侧停着的两台车子,再言,“事到如今你还在询问我这个问题,看来,舒窈早已给了你答案。”
查尔普斯一听就又笑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