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什东西将身体彻底炸开,活活撕裂成了碎片,而更难忍受的,是那源源不断的鲜血,喷涌而出的同时,也湮没了她的呼吸,从口腔和鼻腔中不停的往外喷涌,她想要控制,却毫无作为。
舒窈踉跄的摔倒了地上,疼的面色早已一片煞白,不住的身形隐隐颤抖,冷汗遍布全身,她努力的余光瞥向厉沉溪,用最后一点气力,挤出气若游丝的一点声音,“照,照顾好孩子……”厉沉溪整个人都没了思 绪,只觉得身体像被什么彻底绊住,瞬时源于心底的剧痛几近将他吞灭,心像被什么利器撕得粉碎,他愣愣的看着她,还想扑过去,却又被一枪射中。
查尔普斯还是遵照要求的,避开了要害部位,只射中了他的左肩,看着厉沉溪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再瞥了眼旁侧早已陷入昏厥中的女人,皱了下眉,“很抱歉厉董,这个女人的尸体,我还有用。”
话落,便睇了个眼色给手下,手下们忙会意,急忙三两下抬起舒窈上了车。
查尔普斯这边也准备转身,脚步未启,却滞住了。
他蓦然一愣,低头便看到了厉沉溪伸出的手,紧紧的扣着他的腿腕,扯着他的西裤,染血的单手,修长如玉,那样的坚定,那样的不知死活。
查尔普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