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不然我就闯祸了!”
宅地内,偌大的客厅中,早已坐满了人。
以男士居多,各个年龄段的都有,每个人都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为首坐在沙发主位上的,不用舒窈抬眼观瞧也能认出是谁,这种场合,除了厉家掌门人厉沉溪外,还能有谁。
而现场的氛围却有些不太好,异常压抑,几乎空气都早已凝固。
“厉沉溪,别以为你现在是厉氏的董事长,我们就拿你没办法,这两年你做的那些事儿,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有人霍然起身,颐指气使的模样,满脸的愠怒使然,说话的音量也分外大,几乎用手指着厉沉溪,怒道,“直接承认了吧!三叔突然发病,是不是你背后做的?”
说完,说话的男人又侧身看向了在座的诸位,“在座的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三叔手里的股份,是仅次于你的,而三叔又膝下无子女,你早就窥觊这些股份很久了,除了你,还有谁能有这个胆子!”
旁边也有人义愤填膺,跟着说,“是啊,厉家这么多人,估计也只有你敢这么做了!”
“仗着自己是厉氏的董事长,无法无天,为了找个什么女人,不惜将厉氏扩大海外,一次又一次的风险投资,赔了多少,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