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出国一年,就当是散散心,旅游吧!”
厉沉溪迈步上前,平缓的深眸此刻阴了几分,犀利的光束暗箱涌动,伸手紧紧地桎梏起了她的双臂,“我问那你呢?”
几个字,他前所未有的提高了音量,森然,肃杀,威压的令人喘不过气。
舒窈蓦地一怔,勉强压了压脑中乱作一团的思绪,在他超强气压下,也渐渐冷静下来,“我都说了,我有自己的事儿要办,你就别管了,照顾好孩子……”
没让她话说下去,厉沉溪就霍然抬手钳起了她的下颚,气力极大的向上端着,迫使她凌乱的目光迎向自己,“你想留下来一个人和安嘉言周旋,如果你实在没辙时,就想和他同归于尽。”
“就像前段时间你不惜对自己和他下毒一样,是吗?”
他森沉冷冽的字音,带着磅礴的冷怒,厉色也在眸中霎是奓开,愤懑也在不知不觉中,爬满了男人棱角分明的俊颜。
他紧扣着她的双臂,“舒窈,你到底拿我当什么了?”
两年前,她为了留下厉霖,保护孩子和莫晚晚,宁可舍掉自身,和安嘉言达成什么协议,并亲自演了一场大戏,和他离开。
两年后,她又一次为了几个孩子,再度想要牺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