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个心情的。
“不太好，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她只是如此询问。
裴少陵看出了她眸底镶染的那份哀凉，也知晓她失去爱子，肯定心里不好受，便没了多少打趣的兴致，极快的恢复一脸严谨，淡道，“他那边早就准备好了，现在就算让他撤出来，他也不会同意的，只能暂时这样了，自求多福吧！”
舒窈无措的皱了皱眉，就只是这样？
“或许他也给自己留了后路呢，你不是愿意相信他吗？那就相信下去吧！厉沉溪这个人，永远都猜不透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感情上如此，工作上也是这样。”
裴少陵稍微回想一下，他们之间，接触的也不算短了，商场的事暂且不提，光是论感情，厉沉溪的一次又一次做法，就让他费解，又难猜。
比如在韩采苓一事上。
都以为厉沉溪会真的接纳原谅韩采苓的一切，和她携手与共，白头偕老，但最终呢，一场好好的婚宴，却成了送韩采苓进监狱的最后欢送。
不觉得讽刺吗？
舒窈略微的垂眸叹了口气，裴少陵说了一大堆，到最后也只是给了她一个解决麻烦的方法，却忽略掉了厉沉溪。
如果他那边无法做到安然脱身，只她一人无事，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