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森一边努力的推开往他身上爬的哈士奇一边说道:“知道,伊卡兰查出性病来了,据说是艾滋,真是太惨了。”
“这确实很惨,不过伊卡兰是谁?”
“镇长的情妇。”
一听这话杨叔宝认真起来,他想起当时对卢旺达青年们的审讯,他们四个迷晕镇长和情妇后还把两人给轮了,如果这消息属实,那他们绝对跟这事脱不开干系。
但他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不是这事,我说的是有人盗窃了大宗现金的事!”
“雪白兔公司失窃?那都是好几天前的事了,现在再提有什么意思 ?不过据我所知那四个案犯在坎多弗被发现了。”
“雪白兔公司是什么?”
“一家造纸厂,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事了?”麦森问道。
杨叔宝说道:“我今天在警察局刚听说。”
麦森爬起来对他招手示意他靠近自己。
杨叔宝蹬了他的躺椅一脚说道:“有什么话直接说,这里就我们两个,你难道还怕这条狗把你的话给传出去?”
麦森说道:“我要告诉你的是机密消息,那四个案犯偷走的现金并不是雪白兔公司的公款,而是偷了某个人的小金库,只是这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