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宽年轻有为,深得国公喜欢,对自己的嫡子反而不管不问。
真是太好了。
得了这个病,他前途尽毁,她也可以放心了。
又一脸和蔼看向大夫,道,“所以,这病该怎么治呢?”
大夫为难道,“如今还不能确诊,老夫也不敢随便开药。只是这……请大公子修身养性,近日不要行房事,万一那……咳……”
魏宽的脸色十分难看。
魏广忍不住笑了出来,“大哥,不是做弟弟的说你,这烟花之地的女子,一定要小心,不然就会惹祸上身。你看看你……听说你还想给那个海棠姑娘赎身?”
“赎身?我们国公府,岂能让一个妓女进门?”寿国公怒道。
魏宽立即道,“那不过是谣言。父亲息怒,儿子一直记得家规,怎么可能娶青楼女子进门。不过是偶尔消遣而已……”
“哼!这还差不多。”寿国公脸色稍缓。
魏家主母叹气道,“宽儿,你原本有大好前程,怎么就如此不知珍惜,就不能洁身自好?非要去那烟花之地,染上这种难听的病。”
“那大夫说可能不是……”魏宽反驳。
“风月坊都关门了!不是花柳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