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不过一个落榜书生,我就是被冲昏了头,非要嫁给他。想当年我爹还是工部侍郎之时,还给他捐了一个官。后来我爹被问罪了,吴家败落,他的官也没了,他就瞧不上我了,这个白眼狼呜呜呜……”
那封情书,是她三个月前,整理旧物之时,无意间发现。
气的她当晚和周书柏吵了一架。周书柏并不承认有这么一个人,后来就把情书抢走了。
“那书信上的落款是什么呢?若有名字,就好查多了。”楚曦玉循循善诱。
一般这种私相授受的信件,不会留下大名。
但若能留一个小名昵称,也能肯定她的推测了。
“没有留名字,那狐狸精倒是谨慎,只是在信末尾画了一株草。”吴氏哭哭啼啼道。
草?
楚曦玉一怔,随即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明白了。
周书柏听见她这句话,脸都青了,努力在心底安慰自己,他们不会懂的,不会懂。
下一刻,他就看见楚曦玉,一步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似笑非笑道:
“你是三个月前,来陆家做西席先生。也就是,刚好是发现这封信件以后?”
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