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ailable right now. Can I take a message?……I'm sorry. I don't know.……He should be back in 20 minutes.……
Do you want his phone number?”
他在电话里用英语交谈。
钱小娴虽然高中毕业，刚开始简单的日常用语还能懂得，后来他说的那些专业术语，她就连单词都分辨不出了。
她伸手移过对方的身份证，准备登记。
高鉴，男民族汉
出生***********
住址***********
钱小娴拿起身份证，别人的身份证都和恐龙一样吓人，这家伙的身份证却很标致。她不由得又抬起头，偷偷看了看他。
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戴着墨镜没看清他的模样，钱小娴记得最清楚的是他的胡子，她记得他摔倒在自己身上，她不止感觉他牙齿磕在脑门上的疼痛，还有大片的针扎一样的刺痛。
现在，他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脸部轮廓更加清晰，肤色不黑也不白，干净却不失阳刚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