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程程知道，那混小子一定怀疑的。”
“喂，你当我谁啊，他不过是住在这里的客户，我怎么好意思又求他吗？你没见他前天又买眼镜又是口罩的避嫌吗？”
“我不活了，我不活……我……”
方圆捂着脸嚎啕起来。
钱小娴看方圆这个样子，心一下在软了，说：“哎……别哭了，我试试吧。真烦人。”
“不许烦我，有一天，你流产我也带你去医院。”
“我才不会呢。”
钱小娴拿出手机，迟疑了一会儿才给高鉴发了消息。
——高先生，在吗？
过了大约10分钟，高鉴回复。
——有事？
“是这样，方圆明天做手术，你能来给他签字吗？
高鉴回复：让她找他男朋友。
钱小娴:他把她拉黑了。
高鉴：那让她自己想办法。
钱小娴：那个……那天登记的是你的名字啊，你得负责到底吧。
高鉴：我这辈子就为一个人负责，她的名字叫钱小娴。
钱小娴：可是她怪可怜的……
高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让她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