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边一个不轻不重的手肘撞了过来,腰间的甲片被撞得哗啦啦响动。死党李况,小名二狗子,凑上前来细声道:“阿不,我说你傻你还不承认?”
苏卜翻了个白眼,面对死党的落井下石,早就习以为常,脱口而出:“我叫阿卜,不是不是的不!”
李二狗子一手牵住苏卜胯下那匹黑马的缰绳,一手搭在他肩膀,木制长枪斜斜插在身边,什么上马长枪不离手的军律,早给他抛到九霄云外。那张长得可以祸害黄花闺女的英俊脸皮,偏偏露出一个有些猥琐的笑容,眨了眨细长眸子,撺掇道:“你想不想打场酣畅的仗?”
“你有法子?”
李二狗子搓了搓手,望着天上的白云感叹道:“最近手头有点紧啊!”
苏卜家境贫寒,一家子就依靠他那点微薄的军饷度日。平安无事尚且勉勉强强,一旦沾染个伤寒疟疾,就得四处赊药借钱。李况明里暗里不知帮了苏家多少次,却从不嫌弃苏卜的出身。苏卜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缰绳,低声道:“对不起!日后……”
他本来想说日后一定将向你借的银子双倍还你,李况却打断了他:“本来还打算无论如何都要趁机要挟你去喝一顿花酒,可惜前几日返家路上遇上个卖身葬母的小娘,长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