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屏障,搁在两人之间,那短短的几步距离,化作了深沟巨壑,横栏在二人心头。
自称静文的女子一忍再忍,还是忍不住低声抽泣,却只说了三个字:“太晚了。”
“不晚,不会晚的。嫁为人妇又如何,落发出家又怎样?你在我心中永远都不会变。”
妃陶忽然止住了泪水,身子也不再颤抖。终于还是下了决定,道:“晚了。真的晚了。走出侯府的时候,我以为还有机会。被迫嫁人的时候,我以为还有机会。三四个月软磨硬泡都没有交出身子,我以为还有机会。一纸休书下来,被赶出家门的时候,我也以为还有机会遇见你,嫁给你。”
......
“可是当那班禽兽撕开我的衣裳之后。当数不清的肮脏手掌揉捏过我的每一寸肌肤之后。当他们一遍又一遍的进入我的身子之后。
当我求救时每一个熟悉的人都兴高采烈的看着恶行,喊着骚.货、贱.人之后。我就知道,太晚了。我再也不是那个纯洁的李姑娘了,再也不是那个完整的妃陶了,再也不是那个可以问心无愧爬上先生床榻的阿菁了。所以,太晚了!”
何重树在脑中一遍又一遍地呼喊我不在乎,可是却无法说出口哪怕一个字的安慰,满腔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