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包香甜板栗分给了衣琊弈,可怜这位云唐帝国境内第一宗门雨川庄的少庄主,小心捧着被桐露糟蹋掉大半的残缺板栗,还欢喜得合不拢嘴。
正当衣琊弈以为孜孜不倦的虔诚信念终于使自己走上了人生巅峰时,现实立即给了他一记当头棒喝。
桐露踩着小碎步,揣着那张“船票”满心欢喜前去登船时,却遭告知无法登船,原因是他们手中那张白底黑字的纸张并非出自他们船员之手,尽管衣琊弈言之凿凿并以高尚的节操担保,班船一方仍然坚持认定这是一张伪造的船票。
几位身形壮硕皮肤黝黑的桨夫拦在窄窄的木板通道之前,其中一个盘起的长发很是油腻的粗鲁汉子打量了三人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相貌和穿着倒是挺人模狗样,居然为这几百两银子就弄虚作假?不嫌丢人现眼吗?”
船上船下这些江湖上高不成低不就的二三流汉子们起哄大笑,还有一些个江湖痞子、老油子说着轻薄调戏言语,大致含义是让三人中的小姑娘服侍某人一晚,便大方给银子让他们上船之类的言语。还有更加龌龊大胆的,将主意打到了白白俊俊的衣琊弈和五官端正颇有英气的天宗身上,愿意花大价钱买二人的初夜。
桐露何曾受过如此羞辱,满腔的恼怒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