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宗却细细笑了起来,慷慨大气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就冲教主大人这‘两份’礼物和半壶好酒,白羽神书也该拱手相送了。桐露,把白羽神书拿出来罢!”
桐露哪里容得下天宗这般挥霍败家,瞪了哥哥一眼,低声骂道:“你喝酒喝糊涂了?什么都敢往外送!”
天宗被妹妹骂,下意识缩了一下脖颈,好言相劝道:“那卷神书晦涩难懂,也不知需花费几十几百年的岁月方能破译,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赠与了他,多结交一位朋友。再说了,人家可是北冥之主,倘若能与他称兄道弟,咱们在江湖上行走不是倍有面子?”
“你还嫌自己名气不够大?咱们宗门的声名都让你一人压了去,现今在江湖上提起‘天宗’,有几个想到的不是你而是真正的天宗?你都忘了自己是木离赋不是天宗了!我倒不是在乎什么白羽神书,什么武道仙缘。我担心的是江湖上的悠悠之口,担心我们天宗被误会与魔教交好,以致召来灭顶之灾。咱们兄妹天涯海角都去得,自然是逍遥自在,可是你想过山门内大大小小拖儿带女的数百口人没有?”
桐露言尽,取出随身携带的长卷,搁在倒地石碑面上,至于如何抉择,就看天宗心中的盘算了。
然而天宗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