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员外郎则确有真才实干,于是从轻发落,只向刑部递交了陈氏父子贪墨的证据书件。
刑部审核之后,朱红笔锋写下“抄家”二字。
抄家即剥除所有财产,财产除了金银府邸,田产置业之外,府中所有女眷,亦是一种财产!
陈景柯赶紧修书一封,送达京城那位亲家,求他们尽快迎娶自己女儿彩衣入京,免得她沦为官妓。可惜京城方面始终了无音讯,倒是撤走了一月前就着手布置,等候在此准备迎接新娘入京的保亲人马。
心灰意冷的陈景柯大骂那位亲家不是东西,自己猪油蒙了心才去跟他这等唯利小人攀亲论戚。
陈彩衣隐约知道自己可能成为了一件可以被买卖的事物,可是对于不必远嫁入京城,私下里竟有些兴庆。
抄家限期前一天晚上,家中许多贞烈女子与夫泪别,毅然决然,香消玉殒。
投井、饮毒酒、白绫悬梁。陈彩衣闭上眼睛,眼前嫂子两足悬空,口吐长舌的景象挥之不去。慌乱睁开眼睛,面前是自己的闺房。
当夜,少女陈彩衣做了个梦。梦见许久不见的白衣少侠出现在自己闺房,他们说了很多话,很多她连想都不敢的大胆言语。
陈彩衣说,她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