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彩衣考虑了很久,那是自己最好的归宿。
可是我不敢死!
有一只臂膀伸了过来,将她拥入怀中:“别怕,有我!”
陈彩衣睁开眼睛偷偷看了头顶那张脸一眼,心肝扑通直跳,居然不是梦。昨天晚上自己胆子也太大了吧?
吕奉新没有让少女蒙头羞愧太长时间,他已经决定了,无论她答应与否,都要带她远离这里。
陈彩衣内心已然沦陷,无论他有何要求,他都会答应。
二人趁早,偷偷溜走。
可惜还是被人发现了。
陈景柯沉着脸,一言不发。
彩衣心中惭愧,不敢言语。
吕奉新刚要开口,陈景柯丢下一个布裹,转头就走。
陈彩衣打开布裹,全是娘亲的陪嫁首饰。少女泪眼婆娑,对着远去的背影重重磕头。
离开陈府之后,二人东躲西藏,后来隐居在一处深山。吕奉新开始教授陈彩衣练气习剑。陈彩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剑法和修为进步神速。
这一点让每天勤勤恳恳练气练剑的吕奉新郁闷不已,好在越到后来陈彩衣的进展越见缓慢,才使得他这位师父找回些许面子。
可惜这样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