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四样见上峰斟酌案情而没有领会,附耳低声道:“徐管事这是暗示这些偏房小妾供述或有偏差,比如丢一双耳环,就说没了一对玉钏,妇人贪婪天性使然。咱们待会儿拿到手的单子,就徐管事经手的器皿和挂画等物数量与描述真实可信。”
徐管事偷偷朝他竖了个大拇哥,二人打了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黄信勇点了点头,对此倒是认可,若是偏引案情的假线索太多,案子可不好查。示意徐管事可以接着陈述。
“长官还想了解什么情况?”得了官爷赞同,徐管事心底难免有些许的志得意满,于是不知从何再说。
黄信勇不得不重提疑问,只是语气有些没完全压制住的烦躁,吐气道:“当晚可有下人缺勤抑或不合心性的殷勤?可有客人、戏子、裁缝、绣娘、工匠等等外人逗留府上?另外若谁人有勾结贼人的嫌疑,亦可一并交代。”
徐管事认真思索片刻,信誓旦旦道:“府中并无可疑人员!当晚亦无外人留宿。”
黄信勇双眉皱起,心知再问无用,这人精是要将所有责任和压力堆在捕房头上。若说府中夹有内应,与外贼里应外合,岂不是映衬他这管事目光昏浊,职务上有重大疏漏?
言语之际,一名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