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势力更是不容他们二人卑微力量抗衡。
一股无力感自心底洇开,蚕食掉徐管事最后一丝求生欲望。
惟妙惟肖模仿徐管事表情的易容大师眼神中有一丝杂色,那是对粗鄙之物的讥讽,连在他们身上使用自己看家本领的下毒功夫,都觉得是明珠暗投。
黄信勇骤然发难,擦拭得亮如明镜的刀面划出一道寒光,刀锋今日刚刚打磨过,几近达到吹发立断的程度。这一刀几乎将一条脖颈切断,滚烫的血液犹如夏夜节日里的焰火,狂热且热情地喷薄而出。
震惊与难以置信的愤怒盖过了伤口的疼痛,徐管事双手死死按住脖子的伤口,试图阻止鲜血外涌,可是情势却完全不容遏止,出血量大的惊人,不但从伤口渗出,还从口鼻之间溢出。
徐管事第一次体会到割喉,也是刚刚才知晓,人体的血量居然能如此之多。钱盈胸膛被刀子扎了个对穿,血液在地板洇开,感官上反而不多。
黄信勇将死不瞑目的徐管事双目合上,低声道:“对不住了,徐兄!”
黑衣人中为首的男子额头青筋直跳,他执行此处任务,其中有一项,是保障那名精通易容之术的男人可以尽可能地端详目标人物神态情绪的变化,以及各种个人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