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抖上一抖,甩掉血滴。那名倒霉的黑衣人哀嚎一声,仰天便倒,就此一命呜呼。
薛司彦望向下一名歹人,哈哈笑道:“该你了!兄台......”
剩下的七八名黑衣人聚拢而上,一手拿精焊匕首,一手握二尺八的障刀,不断推前,悍不畏死。
尽管身周敌人环伺,但是薛司彦闲庭信步般游来游去,铁尺如青锋,不断带出一串串灿烂开放的血花。
众黑衣人无有余力顾及旁骛,因此对黄信勇视若无睹。黄信勇寻了好几次偷袭机会,都因脚掌骨裂严重,行动受限而未能成功得手。最后一次偷袭,手臂还重重挨了一刀,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酣战正热,薛司彦手中铁尺竟然溢出缕缕白气,尺身滋滋作响,虽然未能凝结出气息莲花,但也算是摸到了“妙莲生境”的门槛,比此间仗着行伍出身恃强凌弱的黑衣人强去太多。相较之下,两方如同一名成年男子与几个小童打架。
薛司彦挥出一招剑式之后,手中铁尺忽然呛啷落地,一阵眩晕席卷而来,胸口沉闷得内脏都快被挤碎。薛司彦猛然弯腰吐出一口浓血,其中夹杂不少黑色血块,虚弱感阵阵袭来,终于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那名擅易容擅下毒的“徐管事”